史上最严研究生导师:要求手机每天16小时开机 <a href="/edu/2013/07-12/5033120_2.shtml&qu

2014-05-27来源 : 互联网

“上午7点至晚上11点,手机必须处于开机状态,并开通来电短信提醒功能。5小时内必须回复短信或电话。”这条规定既不是员工守则也不是好老公标准,而是出自一份研究生科研学习准则。

7月1日,大多数高校仍沉浸在繁忙紧张的期末考试中,中南大学地球科学与信息物理学院副教授陈儒军把一篇名为《陈儒军研究生学习科研准则》的文章发布到科研人员聚集的科学网上。一文惊起千层浪,这份准则随即被网友评价为“严格到令人窒息”,甚至有人直呼“变态”,陈儒军本人也被人称作是“史上*严导师”。

这篇文章引起的争议到底有多大?用陈儒军本人的话说,“强烈反对的人达到60%”。不少研究生说这样管得太死、限制太多,“这跟给小学生布置家庭作业有什么分别?”“这是雇佣关系而不是师生关系!”但也有支持者称赞陈儒军是负责任的好老师,要求严格是对学生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两天后,陈儒军在网上发布了《晒晒我指导研究生的成绩》一文,以此来回应争议,“我感到国内的研究生管理水平令人担忧。有不少导师抱怨学生不自觉学习,问题是作为导师你有没有制定切实可行的管理制度?”然而,争议并未停止,甚至愈演愈烈,一场有关研究生与导师关系的探讨也就此展开。

为什么这么“严”:“只有无能的将军没有无能的士兵”

在这份共15条规定的“学习准则”中,陈儒军明确规定“每周日晚9点前以电子邮件方式向我邮箱发送一份一周的学习科研总结及下周的学习科研计划”。同样,每月、每季度、每半年,学生都被要求发送科研总结和科研计划到陈儒军的邮箱。另外,学生研一期间被要求精读导师指定的外文专著两本,对每本专著定期汇报口头或书面读书心得及总结。每本专著对应的汇报次数不低于10次。研二期间则被要求精读中外文献50篇,泛读文献100篇。不仅如此,陈儒军还要求学生离开校园超过20小时就向他请假。

如此严格的规定并非“拍脑袋拍出来的”,在接受中国青年报记者采访时,陈儒军称自己带过两届研究生,一直都是这样要求的。“觉得成效不错,才放到网上给大家共享的”。对于质疑声*大的“16小时开机”规定,他解释道,其实95%以上的问题都在工作时间沟通好了,其余时间除非是比较紧急的情况,比如论文的修改,一般不会耽误学生休息。“要求学生离校请假则是出于学生安全的考虑,并不是要求学生加班。”

陈儒军表示,之所以制定近乎“企业化管理”的学习准则,与自己对如今每况愈下的学术风气感到担忧不无关系。他说,“越来越多的人只为‘混文凭’”。他希望通过“硬”一点的方法来遏制这种现象,逼着学生看文献、搞科研,也是及时和学生交流沟通的方式。他说,其实这种管理方式*早来自西门子公司,的确是一种企业式的管理,“因为我们主要从事应用性研究”,学生通过这样的管理能够很快适应入职后企业的要求。

更为重要的一个理由是,导师的言传身教对学生的影响太过“重大”。陈儒军告诉记者,不久前,他发现自己的论文被盗,且这名研究生的导师是学术界较有地位的一位“大牛”,“其实导师并不知道学生的这一行为,因为这篇论文他并未指导,学生只是为了毕业”。但这给陈儒军敲响了警钟,“导师不负责任,不了解学生,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换句话说,“只有无能的将军没有无能的士兵。”陈儒军在文章里写道,“不懂管理艺术的导师只能期待上帝惠顾,期待招的每一位学生都自觉认真地学习。我认为**的导师并不指望这些。**导师*先必须掌握先进管理手段,能够培养和挖掘人才。管理出人才,管理出效率。研究生学习效率的提高需要管理手段提供**,导师的有效指导更需要管理手段来保驾护航。”

面对网络上一片质疑,陈儒军很无奈:在国外很多学校,这种模式都得到了认可,“可能是国内研究生教学历史并不长,没有形成管理制度。”陈儒军在美国参加学术会议时就发现,自己曾经的学生到了美国留学,“变得很有规矩”,离开学校两个小时以上便会向导师报备。“其实里面的要求都不难做到,是学生的本职工作”,他不明白为什么本来是学生分内的事,“贴到网上以后就变成了‘没人性’”。

“放羊派”、“**型”导师横行,学生敢怒不敢言

相比以陈儒军为代表的“严苛派”,目前一部分研究生导师采取的“放羊式”管理则让学生轻松得多。研究生在研一修完学分后,不需要进入实验室,可自由选择实习或在寝室、图书馆自由研究,“需要各种签字时才找一下导师”。这样的模式被电子科技大学教授彭真明称为“导师被无能型”。

这样的导师如今并不鲜见。一方面,有的老教授资历较高,长期不在一线工作,对于新的研究动态和学术动向早已陌生。研究生的培养模式也变成了高年级带低年级,导师很少直接插手也无从插手。学生的问题无法解决,只能自学的现象已司空见惯。另一方面,一部分导师有自己的事业,给公司做项目“接私活”,甚至自己开公司,精力并没有放在学术或培养人才上,“硕士生导师”也沦为方便其敛财的一个空**号。

湖南工业大学教师王永就给出这样的评价;陈儒军现在还比较年轻,所以有精力严抓学风,“再过十年二十年看看,等到他成了老教授,还有心思这样带学生吗?”

以往,导师“放羊”多出现于人文社科类学科,这些学科的研究生学习模式往往是以传统的授课模式为主,因此学生的自由空间很多。“偶尔和导师一起吃饭,平时自己看看书,暑假还能有时间去国外旅游。”和不少理工科同学暑假只放一周假相比,中部地区某985高校公共管理学的一位研究生告诉记者,“我们要轻松得多”。

然而,当下越来越多的学生开始抱怨,这样的方式是在“浪费时间,没有收获”。2005年毕业于武汉大学的黄先生曾选择一名有资历的老教授作为导师,本以为“可以获得更好的指导以及更多资源”,没想到老教授脱离一线工作太久,跟不上新的发展,“问他问题,他也不知道。自己只能成天耗在实验室,觉得特别迷茫。”于是,本应2006年毕业的黄先生选择了提前毕业,“导师也不会留你,反正他只是把学生带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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